“美德和黄金知识一样贵重,但不经润饰,他们必定黯然无光;擦亮的黄铜甚至比璞玉黄金更加诱人。”起初,我不太明白它是什么道理,但后来我终于领悟。
一个月的漫长日子终于过去,学校放了八天长假,我疲惫的走到车站,人很多,有种说不清的压抑,也许是那不合时宜的小雨,谁也说不清。我躲在站牌一角,窥视着车站里的种种。
同样在站牌的另一侧站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他的耳朵里插着播放器身体无规律的摇晃着,头发被雨淋湿,蔫蔫的搭在额前,俨然像一颗精疲力尽却仍在被暴风雨死牛的枯树。不仅一丝凉意涌上心头,我将目光移开,才发现有一对情侣旁若无人的拥抱着,他们依偎着,嘴里说这着些什么话,青年不时地亲吻女士的上额,不想再看下去,于是我转身望望那车的踪迹,车还没来,意外的看见了由于拥挤而无法置身候车棚的农民工,他们蹲在路边的石夯上,合成这一把伞,嗑着瓜子,大声谈论着,那一地的瓜子壳也被雨浸湿,随着吹来的风在雨水的低洼中抽搐。与之相对应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抱着孩子,眉头紧锁,用手不停地摸孩子的头,好让孩子可以安然入梦,焦急使她的脸看起来煞白。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等了将近一刻钟,那巴士还是没见踪影和我一样看手表的是个中年男子,他被挤在长椅的一边,他翻动着手中的报纸眼镜片上也星星点点的沾上了雨水。
天色越来越低沉,雨也渐渐下大了,风吹的我不得不蜷缩着身体,树叶不时发出啪嗒的声响,再望望,马路上已看不清什么了,只是白蒙蒙的一片雨气与尘土。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这时那帮农民工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被烟熏黑而且蜡黄的牙齿露了出来,就像被虫啃食过的腐烂香肠,更有甚者还捋起袖管,啐了一口痰,然后接着骂。他们殊不知这种粗鄙的行为已经遭到了不满。
那辆巴士终于在嘈杂声中缓缓驶来,可是它还没有停稳,人们便蜂拥而上,年轻小伙子的耳机被挤掉了一只,那对小情侣也一前一后的挤上了车,那帮农民工则更不用说。我知道自己是挤不上车了,哀叹一声,这时中年男子站起来观望了一下,但他也马上坐下了,那位女士也没有上车,他的孩子已经被刚才农民工的嘈杂声吵醒,现在嘤嘤啼哭起来妇女踱着步,拍着说:“乖,让叔叔阿姨先走啊,他们急,我们也马上就到家了啊。”我们三人不约而同会心的笑了。
车站已就剩我们几个人了,天空依旧被黑布笼罩着,我依旧蜷缩着,但我现在的压抑感消失了,我明白了是什么压抑着我,就像切斯特菲尔德说的,没得事会使人温暖的。
虽然寒冷,焦急侵袭着我,等待不安困扰着我,但是我的心与思想确定格在了此时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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