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十八载,濯缨濯足。
泪话凡尘,漫天思潮。无需怜悯我吧,甘愿做思潮的弱者人,也是会活的人。且知路过的归人,归去的过客。轻轻的跫音,哒哒的羁绊,该是区别不同的等待。
云天青说,“年级轻轻便看得那么透,是不是一点也不好玩了。”是凡事时,我总乐意用可以或不可以去解释,若即它的存在,它的消失。过去的,来往的。能不能很极端地去想,太多事又是都没有刻意,而不经意的不堪看破了。可谓俱生多年的念想,总在现实物质中强有力被剥离得一丝不挂。是不是混乱往往也就产生于疲劳的积累,和无辜的幸存。我希冀一份宁静,像是寻家的孩子,依偎着从无到有,从有归无的喜悦。可不可以那么的去写道,要是一天我从至亲的你们消失,你们不该拥有害怕和挽留,呼吸这空气,我也是用你对我的思念答复你的记忆么。
沉思录里有句话,“都是朝生暮死的,记忆者与被记忆者也都是一样。”呵,你说彼此存在的感知又是什么,是不就有不信天命之命给毕生缘分去回忆。可那些事总会离奇汇集那些人,那些人总会神奇完就那些事。只可能,大家虽都是不信天命之人,但有些事,在相遇那一刻便已注定不可更改。
偶尔我来得很轻,你是否相迎。偶尔我走得很轻,你可否用心听。
世界蹲守在喧嚣的一方冷落,息诉着一隅蝼蚁心事。走过来时的路,我该不该,用时间去凋零。我可知时间在哪么,可以或不可以再让我望一眼放不下。而斑驳的时间渲染我的青丝,使我在无人沉思之时,进显得许些飘逸,许些自卫。常怀念学校背后,阔地的农园旁的临江路。抽盒烟,静观室内灯光的浮沉,冬天来了,亦冷不却白炽灯的白,那是莘莘学子的指引,带着奔赴向着豪迈。而我在室外,与我相持的疼痛恰恰就是他们的欣然。熟悉得回不去,寒暄忽然地出现。这路是他们的,这虚华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或者有。然而无法预知待在这临江路的时间,它古老的沉静也不过因为,路未通,人未至。仓卒的人,白云苍狗,让我尽情的多情吧。不堪去想,以后该再往何处漂泊,是么,漂泊久了,哪里有了记忆那里就成了家。
已经老了的,清楚笑望余下,多分潇洒,多分肃杀。也终究敌不过,腰间的那壶浊酒。一酒高曲,曲高人散,人散曲终。归结混沌将为最终的归宿,拾取太多,放下也就更难了。牵连一段难捱在遥远的距离就好似自身的所有点滴也都来往于微不足道了。但我拖着躯壳,埋着些话留给懂得人听,埋下些灵魂等自己来世再掘。一转神,一荒冢,无骨尸存。这无声的呐喊已过千年。
罗素他有太多勇气留下了,对着众生怜惜,对着爱情朝圣。听他说,只要有机会,还愿意再继续轮回为人。呵,世界的存在是一场偶然,却没有巧合。隔绝吧,我不责怪,距离这庞然力量,延迟几多回首。可爱情到底属于了谁,灵魂无依,赢了世界又是谁的。
为他年携手遍访十万大山,而终生纵横千万大山寻一只手。那是乐意的你,我的愿意。
又或者化做空门清静客,拂袖云归,阒无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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