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恋爱中的男女,离结婚还早着呢。在结婚前这一段不短的时间里,男的如何让女伴心甘情愿地跟着。其一便是找个稍好的理由,比如阳光明媚的周末或者雨后荡漾着泥土气息的小街,看个电影什么的打发一天的时光,但务必是要结束得晚些,好让宿舍关门,公车停摆,这时便可在旅馆要了她的身子而让自己安心。你果真以为这样就安心了?怕也不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后日子琐碎得很,你会想着新花样逗对方开心,可是花没有常开的季节,生活本就索然无味;你以为生了孩子就能将人牢固地锁在身边了,但抛弃孩子割袍断发的例子仍比比皆是。原因究竟也很简单,你给予她的所有,你在大街上拉个男人也能办到,而且这样的男人还不少,终究是你于她并没有留下啥独特的东西,也留不下啥。
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但大部分被埋进同样脏了鞋的污泥里,好些堵在下水道。古时候富有的商人现在记得几个,像范蠡、吕不韦,其他便不曾记得,想必也有很多的,然而却忘了皇帝才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你去对比今天,国家主席或是总理有钱吗?“得,我们是廉洁政府,我们不谈钱!”所以我惊讶美国大选的时候,总统候选人会夸张的炫耀他的“动选资金”或者叫“拉票资金”。
比如男人跟男人之间,我就会算得精明一些。我不会请人去天涯海角,也没有邀去吃生鱼片、逛酒吧或是进红灯区,无非是小百姓时常去的再平常不过的地方了,路边的湘菜馆,稍往城中心去点的影城,或是躲在街角的台球室与网吧;而若是口袋里没钱,则电话、QQ、微信悉数关掉。如果逢年过节有钱人给没钱人送礼,那很好的处置办法便是连家也回去不得了。
又好比下雨,周遭的湿冷把你整个人都裹得湿冷了,你抱怨接连不幸,但隔日的阳光并不曾减少你的不幸,凭你怎么哭骂也没用。你尽量装作毫无关系,到东门听听新闻,去西家吹吹口哨,实在也应如此,关于过去不被打听,忘却便不可能。你考虑事态会如何发展,你嘴上在叫骂,梦里在哭泣,而我就把你写在这里,并不曾不怀好意。
偶然想起一个只在影片里出现的镜头,在深秋并不算冷的大风里,想起一个孤独的中年人风中凌乱的头发——《巴黎最后的探戈》,女郎的裸体,奔向胸口的子弹,而后蜷缩在阳台,在呼啸的晚风里等死。白兰度把嚼过的口香糖捏成一团,粘在桌子背光的一面,滑稽一点像是将一大坨鼻屎扣在下面,究竟不是。日后每逢吐口香糖的时候,我也会有意无意地贴在桌下,或是电影院的椅子扶手上,想想万事万物都有一个终结的过程,权当作给口香糖自制的死去的葬礼。
那风中合衣蜷缩的姿态,总给我无限的孤独与喜爱之感,正是一个人最初和最终来到与离开这个人世时的体态。。像在《梦之安魂曲》里男男女女蜷缩的姿势一样,你不能抵抗什么,却分明在防御;无论怎样,慰藉还是有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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